「这山头按理说不大，怎么内容这么丰富。」不过目前为止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，这倒是让凌云稍微安心了点。

「小心！——」夜清猛地把她拽了过来，凌云不自觉后退两步，又回到了暗红色地面上。「水里有东西过来了。」

「……什么？」凌云吓了一跳，定神看向那里，只见水面波纹荡漾，水底杀机四伏，在手机光线的笼罩下，里面影影绰绰，完全可以想象出水面下的密密麻麻，身上的鸡皮疙瘩通通冒了出来。虽然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，但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「是一群小食人鲳，闻着血腥味过来的。当然，也有可能是听见了咱们的动静。」夜清观察了下情况，作了解答。「就是平常说的食人鱼，但这里养的更凶残些，毕竟吸收了千百年来集聚在这里的阴气与血气。当然，说不定还有些怨气。」

「……你别这样一本正经地吓唬我。」这也太渗人了。凌云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，仿佛是能把鸡皮疙瘩都抖掉似的。

「咱们怎么过去？」夜清想了想，建议「要不我们还是打道回府吧。」毕竟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业间谍，并不想转行成为探险家。

「其实……不瞒你说，我也想回。」凌云叹道，「但我掐指一算，没有回头路，只能往前走，否则咱出不去。」

「……」你开心就好。

其实夜清的第六感也是不走回头路，估计需要破了这个谜题才能重见天日吧。但是公孙流云说话的样子像是在骗鬼，让她只想送出一个白眼。

她俩相互对视片刻，又转移开来视线，一个抬头往上看岩石，一个低头研究了下流水。凌云想起刚刚那不着调的借口有些尴尬，生怕被当做了智障，而夜清呢，还是想控制住那个白眼的，毕竟万一对方恼羞成怒，把自己给丢下了怎么办。

「欸？」

「嗯？」

凌云仔细看了看头顶上的岩壁，这里的环境越来越开阔了，与这条不知打哪来的河流相距得有四五米的样子，她越想觉得这有可能，不由得有些兴奋，「夜清，你说我们用飞虎爪荡过去怎么样？你看这条暗河似乎是个直道，我们直接荡到拐弯处那边不就好了吗？」

「……理论上可行，如果它够牢靠的话。」如果二人几乎并行的话，大概差不多两米的样子？然后又就算距离上方岩壁有个一米多，那也有三四米了。总而言之，距离水面还挺近的。

嗯……就是不知道谁搂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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