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嘟……
‘好热……动不了……’
怒瞪的眼睛，倒映着那扭曲的笑容。
血液入体，灼烈的刺痛仿佛近千根针在体内乱窜。
痛如磨肉刮骨……
眦裂的眼角流下滚烫的血泪，心脏跳动着想要炸开。
这种感觉就好像当初第一次吞下魔核的那般，痛地让人恨不得死掉。
奇妙的是，莫斯并没有因为痛苦而失去理智。
一切都是亲身体验，所有的痛苦都在大脑中炸响。
但她又仿佛是一个第三者，漠然地观察着身体的变化。
事实上，肉体的痛苦并不可怕，可怕的是灵魂……
谁占据了……主位？
是龙！
一抹仿佛来自血亲中的喜爱，正在疯狂地侵蚀着莫斯的灵魂。
此刻，她看着凝视着她的艾恩佩斯特。
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了心头。
她……爱上他了？
咔嚓！
突然，眼前的艾恩佩斯特陡然碎裂。
黑暗之中，脑海里回荡的只有一声冷笑。
‘哈……’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呵呵……”
此刻，一股难以抑制的笑意涌上心头。
即使是极力抑制，也只是让勾起的嘴角变得扭曲而已。
“汝在笑什么？”
艾恩佩斯特的质问在耳边回响，莫斯的心中也在询问着自己。
笑什么？
但其实，什么都没有。
莫斯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。
难道是因为她看到了此刻自己的弱小吗？
又或许是在嘲笑着这副受人摆布的丑态吗？
不，都不是！
莫斯并不厌恶，也不会嘲笑。
因为这就是世界的真理，物竞天择，适者生存，弱肉强食！
强者得到一切，弱小失去所有。
不过是处于强者的一方对属于弱者的一方的掠夺罢了。
以纯粹的理性看待，谁都没有错！
莫斯能够断定未来的自己一样会使用相同的手段，甚至更加残忍。
那么她到底在笑什么？
如果一定要找答案的话，那或许是因为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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